宝应,因运河而兴起,也因运河改道而得到全面开发,宝应因而成为运河线上的一颗璀璨明珠。
公元前486年,吴王夫差开邗沟,东北经过宝应博支(广洋湖)、射阳二湖,宝应东部射阳湖镇逐渐得到开发,兴盛一时。
公元197年,广陵太守陈登将广陵郡治移置射阳湖镇,后来开凿夹耶渠沟通津湖(宋代以后称界首湖)和白马湖,带动宝应西部地区经济发展,宝应掀起第一次大开发高潮。
公元605年,隋炀帝“发淮南丁夫十余万,开邗沟,自山阳至扬子入江,渠广四十步,渠旁皆筑御道,树以柳。”(〈通鉴?隋纪〉)。实际上是利用了原有的夹耶渠,史称“大业邗沟”。
历史上,邗沟改道多达十三次,每一次都在宝应境内开出新河道,每一次都促进了沿河两岸的土地开发,推动当地的经济发展。
明初,有一位水工,他身份低微,却长期奋战在治水第一线,积累了丰富的实践经验,为治理宝应水患作出了巨大贡献,在宝应史书上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他就是宝应老人柏丛桂。
当时,黄河洪水南侵多年,使淮河入海水道多处淤塞,洪水滞留在宝应西部,形成了白马湖、宝应湖、界首湖等一连串湖泊,宝应至高邮一线,仅修筑一道土堤。汛期一到,常常决口毁堤。柏丛桂不怕位卑言轻,大胆上书朱元璋,建议从宝应至界首造六十里砖堤。上书很快获批。公元1376年,朝廷采纳了宝应老人柏丛桂的建议,发动淮扬丁夫五万人,修筑高、宝湖堤六十余里,湖堤均用大砖砌成,坚固耐用,确保了宝应汛期的安全。
当时,漕船在湖中航行,风大浪急,经常出现船毁人亡的悲剧。公元1395年,宝应老人柏丛桂再次建言,从槐楼至界首开凿一道直渠,两面筑堤,河湖分开,以保护航船安全。朱元璋再次批准。朝廷发动丁夫五万余人,任命他负责督造此项工程,并限期完成。柏丛桂不负众望,不辱使命,栉风沐雨,披星戴月,身先士卒,全力以赴。在他的带领下,顶宽一丈的大堤,长约四十里,仅用一个多月就提前竣工了。漕河大堤修成之日,引湖水流入直渠,便于行舟,不用再担心湖浪险恶,还可以保护湖堤的安全。
宝应老人柏丛桂建言开挖“倚湖直渠”的治河主张,当时被人总结为“必有重堤,左右翼夹,与湖隔离,运道乃安”,在当时是一种创新。在以后的二百多年间,经过官民的艰苦努力,先后开成康济河、宏济月河、邵伯月河和界首月河,经过这一系列工程,淮扬运河航道基本上摆脱了湖浪的威胁,船舶航行在与湖分隔的运河中,奠定了今天里运河的基础。
宝应老人柏丛桂治水故事有口皆碑,后人称湖堤为“柏氏堰”。 宝应老人柏丛桂的美名一直流传到今天。
明弘治以后,黄河全面夺淮,黄河、淮水洪水流入湖漕,水位大涨,高家堰(今洪泽湖大堤)多次溃决,为保漕运、皇陵安全,实行“引黄济运”、“蓄清刷黄”和“引淮入江”等措施,还沿宝应、高邮一线修筑闸坝,并陆续建成子婴闸、氾水闸、朱马闸、刘堡闸等水利工程,来分流淮河洪水。
明清之季,政局又开始动荡,农民起义风起云涌,统治者忙于镇压,无暇治水,宝应、扬州之间的洪水之患日益严重。
公元1855年,黄河北流,京杭大运河北部断流,运河优势渐渐失去。公元1901年,清政府将漕粮食禄全部改为征折实,结束了2000多年的漕运制度。漕运制度的废止,松弛了对运河沿线堤坝涵闸设施的保护,刘堡水闸也最终被洪水冲毁,掩埋进泥沙之中。
解放后,京杭大运河开始了系统整治,宝应段运河逐渐恢复生机。
2011年9月,宝应县申遗办接到报告,县城向南约10公里处运河东岸,发现了大量条石、大砖和木桩,以及用大砖、条石垒筑的石堤,断断续续向南延伸。随即展开科学考古发掘,经过35天考古挖掘,刘堡减水闸本体构造清晰呈现出来,即由地丁、铺底石、闸墙、摆手四部分组成。经专家判断:刘堡减水闸是调节运河与宝应湖之间的水位差、保障漕运水位、保护大运河堤防安全的水工设施。现为遗址状态,为青石砌筑,堤坝、闸墙、堤坝以及西侧摆手基本保存完好,可清晰地看到木桩基础、堤闸石工以及水闸设计与两侧水位的关系。
2014年6月22日,在卡塔尔多哈举行的第38届世界遗产大会上大运河正式列入了《世界遗产名录》,其中,作为遗产点的刘堡减水闸和射阳湖镇古邗沟及其码头,见证了古邗沟的变迁,宝应,运河线上的璀璨明珠,当之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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