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应纵棹园—扬州旅游景点
发布时间:2010-11-13 9:02:49 作者:yztpdq 来源:本站 浏览量:5253 【字体: 】
宝应纵棹园位于宝应县城中心叶挺路和安宜路的交汇处,占地68亩,三面环水,典雅清秀, 别具一格。清潘耒《纵棹园记》曰:“水之潴者因以为陂,流者因以为渠,平者为潭,曲者为涧,激而奔者为泉,淳而演迤者为塘、为沼。”纵者,即泛也;棹者,即舟楫也,是文人墨客临波泛舟、修身养性的最佳去处。
清康熙年间,翰林院侍读乔莱因不满仕途污浊,罢官归里后修建了私家园林,取名纵棹园,用以潜心读书,吟诗作画。清代中期,其后人曾捐赠建画川书院。清末民初改为安宜学堂、民众教育馆,后被日军盘踞,园林遭到毁坏。解放后,园林由当地政府修葺一新,颇具规模,定名为宝应县人民公园,直至1982年恢复原名——纵棹园。
纵棹园大门上方悬挂着“纵棹园”匾额,由原中国佛教协会会长赵朴初题写;大门两侧,雄踞着一对洁白、威严的石狮。相传,早年城北有一家豆腐店,店主人每晚做好两缸用于次日出售的豆腐脑,店主人早上总见一缸豆腐脑莫名其妙地“蒸发”了,煞是奇怪。为了弄清“蒸发”原委,店主人于深夜悄悄地藏在缸后,静观其情。待到黎明时分,繁星渐消,只见两个庞然大物飘然而至,前爪伏于缸口,大口大口地吞食豆腐脑。店主人见状,使出浑身力气,抄起铁棍,对准两个庞然大物一阵狂砸,其中一怪物的前爪被砸中,吼叫一声便迅速 逃走。翌日晨,店主人在缸边拾得一只石狮前爪,遍城寻访,见泰山殿门前有一石狮缺一前爪。文革期间,泰山殿被毁,门前的一对石狮被市民埋进地下保护起来。后因打通叶挺路,筑路工人在原宝应中学大门西侧进行路面施工时发现了完好如初的两只 石狮,当即将它们移至纵棹园门前,作为镇园之宝。
进入园门,但见苍松隐阁,亭榭倒映,碧荷飘香,杨柳婆娑,赏心悦目。过曲廊,有石桥横跨清溪,假山迎面而立。林荫夹道,向西不远处是一座凉亭,供游人在此小憩,欣赏园内景色。折向北便是闻名遐迩的八宝亭。
八宝亭,居高临下,气宇轩昂。原址在县南街得宝河畔,1983年迁到此处。
自八宝亭西行,过拱桥,便是戚家汪中的一座小岛。岛中建有戚汪阁,又称“竹深藕净之堂”。戚汪阁里,有文人相聚时留下的墨迹,供游客欣赏,或在其中品香茗,或挥毫泼墨 ,其情其景,煞是温馨典雅。堂前紫藤,花开如云。四周有松竹梅柳,树影婆娑。
八宝亭北面有湖石假山,玲珑剔透,洞窟清幽。游人在此或攀“崖”登高,或跨越水上石墩,兴之所至,乐在其中。再往北,有黄石假山一座,名曰翦淞亭,其上立有六角重檐。 在碧水泱泱的戚家汪的西南两侧皆围以仿汉白玉栏杆,北边为“画川胜境”,系仿古建筑。
戚家汪在明代曾是一片芦苇塘,塘边住着一户姓戚的人家,戚家长子新婚之夜,送客返回不慎失足落水而亡。新娘得知后悲痛欲绝,即赋诗一首:“画虎虽成未点斑,百年夫妇 一宵难。欢声未已哀声动,贺客才临吊客参。孔雀屏前灯隐隐,鸳鸯枕上泪潸潸。从来未识 儿夫面,空惹虚名到世间”。之后,新娘亦投水殉节。乾隆二十七年(1762年),乾隆皇帝第 三 次南巡路经宝应,闻知戚家新娘的殉节之事,感慨颇深,遂赋诗一首:“未睹妇面继夫之, 非此寻常烈女行。白发尚且贪晚景,青春岂肯弃红妆?魂游地府乾坤大,骨葬山头草木香。 朕泪从未轻易落,只为千秋立纲常。”当年园主乔莱常与亲朋好友划船湖中,品茶放怀,谈 古论今,时而吟诗作对,时而抚掌放歌。状元王式丹游园曾赋诗道:“此中便作小游仙,一 鹤呼俦下蓬桥。”
如今,满池清香碧荷,每至夏日,田田荷叶,随风送爽,千朵芙蓉,摇曳吐芳。游人追风逐凉,纵棹泛舟,其乐融融;沿塘柳岸,草虫低鸣,蛙声起伏,众鸟飞翔,已成为广大游 人游园赏景的好去处。
附:《纵棹园记》
侍读乔君石林,归白田,得隙地于城之东北隅,治以为园。园内外皆水也。水之潴者因以为陂,流者因以为渠,平者为潭,曲者为涧,激而奔者为泉,( 三点水加亭字)而演迤者为塘、为沼。水中植莲藕十余亩,芙蓉射干,罗生水际。 反土为山,山上下杂莳松栝桐柳,梅多至二百余本,桂百本,桃李无数。有堂临水,曰“ 竹深荷净之堂”。有亭在水心,曰“洗耳”。有阁覆水,曰“翦淞”。有桥截水,曰“津逮”。不叠石,不种鱼,不多架屋,凡雕组藻绘之习皆去之,全乎天真,返乎太朴,而临眺之美具焉。君家去园不半里,每午餐罢,辄刺船来园中,巡行花果,课童子,剪剔灌溉,瀹茗焚香,扪松抚鹤,婆娑久之而后去。有佳客至,则下榻焉。琴弈觞泳,陶然竟日。盖园居最难得者水。水不可以人力致强而蓄焉,止则浊,漏则涸。兹地在城中而有活水注之,湛然渊(三点水加亭字),大旱大枯,宜园之易以为胜,而至者乐而忘归也。往余在京师,见王公贵人治园馆,极其闳丽。怪石盘松,珍禽异卉,皆可罗致,而独患无不竭之水。黑龙潭蹄涔一泓,遂为名胜。岂知吾乡之水,在在皆濠濮哉。然士大夫縻于好爵,家居之日少,往往不暇为园,或间归乘兴经营,未落成而遽出,蹉跎不返,有终其身不复见者。则地虽胜而主人不能有也,亦足悲矣!今乔君得从容闲暇,偃仰于此,非君之幸欤!然使君未能与世淡忘,身在江湖,情驰魏阙,虽景物当前,恒有邑邑不自得者。今观君恬然自足,萧然无闷,若将终身焉。盖君之身虽绌而言已行,泽被乎乡邦,声垂乎简册,不愧不怍,有异乎他人之去国者,兹其所以为乐也。余既信宿兹园,爱林木之幽胜,而嘉君之能乐其乐也,于是乎书。 (录之《康熙志》 作者:潘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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