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千多年前,射阳湖畔的潘舍人燃起了宝应的第一缕炊烟,开始在这里繁衍生息。五千年前,宝应古老文明又消失了,原来,海潮侵袭了他们的家园,宝应地区沦为海湾。(详见《盂城春秋》中《远去的潮声》)
四千多年前,在古淮河、古黄河、古长江的共同哺育下,形成了世界上的最神奇的三角洲——扬楚脊(处于扬州与楚州之间的沙洲)。纵贯盐城境内南北的岸外沙堤与长江北岸、淮河南岸的沙嘴相接,将原来大而浅的海湾一部分封闭为潟湖(今里下河地区)。
其后,古长江、淮河、黄河泥沙的不断淤积,原来的水面便被分割成了大大小小的湖荡,宝应区域地貌轮廓基本形成。这里河网密布、湖泊众多,其中最大的是射阳湖。
当时的射阳湖,水域广阔,烟波浩渺,芦荻丛生。夏集镇双琚人已在湖畔活动,过着安宁的渔猎生活。
公元前486年,吴王夫差开凿邗沟,古邗沟的开通,成为宝应有史记载的开端。吴王夫差率领强大的舰队,北上争霸,经过邗沟,进入古射阳湖。他们选择在射阳湖西岸停船休息,并修筑了简易的码头,以便于军力修整和粮草的运输。沿岸进而形成聚落、村镇或城镇,从此射阳湖成了邗沟故道上的重镇。
2500年前,湖面上帆影点点,波光粼粼,映照出宝应文明的曙光。后来越王勾践也曾在这里停留,先后又为楚秦所兼并,成为东海郡的一部分。
秦末,天下大乱,群雄蜂起。相传项羽曾驻兵于此,形成了后来的驻马街,成为射阳湖镇上的主街。沿老街往北走上五六百米,就能到达射阳湖畔。湖畔邗沟码头据说是当时最大、吃水最深、最好的良港。码头一带店铺、作坊林立,来往的船只挤满了码头,走街串巷的商贩从早到晚络绎不绝,驻马街渐渐繁盛起来。
西汉初年,项伯因为汉王刘邦通风报信有功,赐姓刘,被封为射阳侯,宝应成为项伯的封地。射阳湖镇因水草丰美,渔业兴盛;湖畔平原土地肥沃,农业发达;射阳湖镇因处于邗沟要道,商旅往来不断,逐渐成为经济发达的军事重镇。
项伯死后,射阳侯封爵被废除。公元前117年(汉武帝元将六年)设置射阳县,此后的射阳县曾三废三立,建县近600年,射阳湖镇一直作为治所,为这一地区的经济、文化和政治中心。如今,在射阳湖镇还保存有射阳故城遗址。
至于汉代的射阳湖镇有多么繁华,已很难想象,但“九里一千墩汉墓群”却说明了宝应汉代辉煌的历史。
在射阳故城的西、南两个方向,东起油坊大塘,西至平江村,南起宝射河,北至大王庄。从射阳湖镇赵家村起,一直延伸到天平乡的天平庄附近。东西长约9公里,南北长约4公里,面积约有35平方公里。在此范围内分布着大量汉代人工封土墩,因其数量众多,数以千计,若悬盂覆釜,俗称“九里一千墩”。
明代吴敏道云:“三千射阳墩、错落射阳路。”民谚亦云:射阳三千六百墩,不知谁是楚王坟。
历尽千年沧桑巨变,至今仍有上百个土墩。“九里一千墩”文物蕴藏极为丰富。据史料记载,清代就出土过“汉铜虎”、“千金蹬”等稀世珍宝。清乾隆五十年,出土了极为珍贵的“孔子见老子”汉石门画像石。青玉王含,色泽温润;白玉含,洁白纯净,工艺精致。王含为古代一种葬玉,通常作蝉形,含在死者口中,希望死后能象蝉那样高洁、蜕变,以求来世再生。
“九里一千墩”还出土了谷纹青玉璧、铁羊镇、龙凤纹玉佩等名贵文物,这些文物见证了汉代宝应的繁华富饶。但如今“烟水溟濛鼓枻归,萧萧败苇几重围”已不复在。明万历“分黄夺淮”后,黄河的泥沙进入射阳湖,开始淤积,加速了射阳湖的衰退过程,使之逐渐变小、变浅、解体,分化成许许多多的小小的湖荡。
到上世纪60年代开始大规模围湖造田,80年代大规模圈圩养殖,湖荡面积大规模缩小,至2000年,射阳湖地区湖荡面积仅存35平方公里。
而曾让蒲松龄写下“射阳湖上草芊芊”的芦苇,曾是里下河风光中的一绝的射阳湖千里芦荡,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偶尔在岸边,能够发现几簇芦苇摇曳。
射阳湖,曾经烟波浩渺,景象万千,如今只剩下漂浮着青苔和浮萍的小湖,湖畔破旧的码头,只有几只空船停靠在岸边,显得荒凉冷落。码头边的小店里,几位老人正在闲聊着家常。听老年人讲,这里曾经就是是古邗沟的漕运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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